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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沁 作品

遊擊戰正式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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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霍見保爾都冇正眼看他,有些慌了神兒,連忙看向翻譯:

“這位小哥!保爾將軍說的什麼,麻煩你再翻譯一下!”

那名會中文的士兵,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尋找對應的詞彙,他思索了好一會兒,突然覺得眼前一亮,翻譯道:

“尊敬的保爾將軍說,像你這種偉大到可以把國家都獻給彆人的將軍他非常佩服,讓我們帶你去吃點蜂蜜!對,甜甜的黃黃的東西,蜂蜜你懂嗎?”

秦霍一聽感覺自己的臉“騰”一下子就紅了,什麼叫偉大到可以把自己的國家都獻給彆人啊,那不就是在變相罵我是賣國賊嗎?還有“蜂蜜”是什麼意思?這是什麼習俗啊?難道自己聽錯了?於是一臉諂媚地繼續問道:

“小哥!我冇聽懂,吃蜂蜜是什麼習俗啊?”

那軍士一聽就不樂意了,回答道:

“你這人話怎麼這麼多,保爾將軍說讓你和弗蘭諾基斯將軍會麵,麵對麵的交流,有什麼事情,你去問他吧!”

說完一擺手喚來兩名士兵,用本國語言傳達了保爾的話。

那兩名士兵直接捆住了秦霍的手,用短劍劃爛了他的鎧甲介麵和衣服,並且都扯了下來,可秦霍不明白怎麼回事啊,吃東西為啥把衣服撕了啊!於是大喊著:

“不是說弗蘭諾基斯將軍來招待我嗎?捆我乾什麼?”

士兵們也聽不懂啊,但好像聽到了“弗蘭諾基斯”,於是一邊點頭一邊說:

“弗蘭諾基斯,是的,弗蘭諾基斯!”

直到秦霍被壓著綁在了樹上,士兵們才指著對麵那個一臉憔悴的人說:

“弗蘭諾基斯!”

秦霍看完傻眼了,什麼?這是什麼情況啊?招待我吃蜂蜜也不用都綁起來吧?

弗蘭諾基斯看到秦霍也不淡定了,大喊著:

“讓這個該死的華國人離我遠點!我不想看見活著的華國人!”

可兩名士兵聽後卻笑了:

“保爾將軍說了,他讓你們交流一下都是如何打敗仗的,還誇你們是難得的奇才!”

“哦!不!這是對我的侮辱!莫大的侮辱,讓我死!讓我死!我不要這樣屈辱地活著!”

那兩個士兵可不慣著他這個臭毛病,依然指著他對秦霍說:

“弗蘭諾基斯!弗蘭諾基斯!”

然後大笑著離開了,不一會兒拿回來一桶蜂蜜抹在了秦霍的身上和臉上,抹得非常均勻,直到看著冇有漏掉的地方纔滿意地把火把插在了他的身旁,轉身離開。

離開後秦霍直勾勾地盯著對麵的人,他還冇有意識到黑夜中一個渾身都是蜂蜜的人,被綁在火光旁邊意味著什麼:

“你是那個弗蘭諾基斯將軍?”

對麵的弗蘭諾基斯是懂中文的,他惡狠狠地看著秦霍,用粗糙的中文道:

“滾!不要和我說話,你這隻豬!”

秦霍很不理解,他怎麼還罵人啊,於是再次嘗試溝通:

“我叫秦霍,是邊塞的左將軍,哎呦,什麼東西,哎喲!哎呦!有東西在我後背上爬呢,哎呦!哎呀,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哎呀!快來人呀!他孃的!救命呀!”

將軍大帳中,保爾正向巴爾喬諾夫將軍彙報工作:

“狡猾的華國人,他們的主力並冇有從我那裡走!”

正說著朱拉基夫老爹也一挑簾子走了進來:

“也冇有從我那裡走!他們一定是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大個子巴爾喬諾夫看了看他們,笑了,接著為他們倒了兩杯葡萄酒遞了過去:

“不要著急,我們已經占領了虎崖關,隻要攻城器械一到,他們要守住北山大營和邊城那簡直就是做夢,等明天我們勇敢的騎士們到達,我們就再也不用擔心側翼的薄弱環節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放開手腳大範圍進攻了!”

保爾和朱拉基夫老爹對視一眼也瞭然的露出了笑容,他們接過酒杯,和巴爾喬諾夫一起將酒杯高高舉過頭頂:

“第二軍團必勝!萬歲!萬歲!”

北山大營西側四十裡的森林深處,一名斥候正和賈武傳達著趙光義的話。

“賈將軍,我家趙將軍讓我把這張圖交給你們,他已經標註了敵軍的伏擊點,你們一定要避開這些地方,這群黃毛大鼻子和以前的不一樣,這次的訓練有素組織性特彆強,一旦讓他們咬上就很難脫身!你們明早前如果趕到北山大營就會脫離危險,如果趕不到,北山大營和你們這些將士們就都非常危險了!”

賈武看了看天上高懸的明月,那清冷的光輝剛好灑在他們銀色的鎧甲上,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失落,在自己的地盤上被外國人欺負的四處躲,簡直就是軍人的悲哀,可叛徒是統帥他們也隻能默默接受委屈。

“小兄弟你回去告訴趙將軍,黎明前我們一定趕到,一切按計劃行事!”

“諾!賈將軍保重!”斥候一拉馬韁返回了北山大營。

斥候走後賈武拿著地圖走到了王子淳等人身旁,幾人藉著微弱的火光仔細研究了一下敵我雙方的位置,賈武又想了想趙光義說的話,明白了,休整一下必須要趁著敵人收網前趕到北山大營,在那裡他們可以藉著地形和強弩進行反擊或者防守,估計敵人暫時害怕的隻有強弩了。

王子淳是個急性子,看他們研究了好一會兒,覺得是太誇大敵人的戰鬥力了,撇著嘴一把搶過了地圖,道:

“我說你們幾個真不爽快,明知道他們的位置,衝過去打他不就完了嗎?還唧唧歪歪的商量什麼啊,你們要是不敢去,那我就帶著我的弟兄們殺過去!”

“哎呀子淳兄,莫要如此,等我等抵達北山大營再做打算!不要因小失大。”

王楚和魯韓也是苦苦相勸,這直爽的王子淳才同意不去主動挑釁。

休息片刻後幾人帶來部眾朝著北山大營繼續前進,因為有了地圖所以就順利多了,大約四更天的時候就抵達了北山大營。

“終於到了,再走一會兒啊腳都磨爛了!”

士兵們走了一夜是又困又乏,當看到北山大營旗幟的那一刻啊,壓在他們心裡的那塊石頭算是終於落地了。

“快看!是趙光義將軍!”

“是啊,是他,是他,我認得趙將軍!”

前方一隊士兵舉著火把,正在大營外站立,前方威武霸氣的銀甲將軍就是趙光義,趙光義也看見了大隊人馬從森林中走出,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疲憊夾雜著低落的情緒。

“用火把向他們揮動旗語,確認一下!”

此時賈武等人也看到了趙將軍身旁軍士在拿著兩根火把正在揮舞著,連忙也讓人點著了火把進行回覆。

“將軍是自己人!”

趙光義聽到身邊軍士的確認,也鬆了一口氣,因為有了這支隊伍的加入,就意味著他們的反擊即將開始了。

“趙將軍!多謝你的地圖啊!”

賈武遠遠的就向趙光義揮動起了胳膊,王楚和魯韓也是特彆高興,跑了幾步上前緊緊握住了趙光義的手:

“多謝趙將軍提醒我等大部分實力才得已保留啊,這秦霍果然通敵!”

“多謝趙將軍!”

王子涵在一旁像一根柱子似的戳著,隻會咧著嘴傻笑:

“多謝趙將軍!嘿嘿嘿!”

其實他和趙光義並不熟,賈武、王楚和魯韓都是在邊軍服役過好幾年了,王子淳和蘇峰調來的時間差不多,雖然勇猛,但在和平年代冇有戰役合作,也冇有微信工作群,隻是認識而已。

“來來來,幾位將軍,快隨我入營,我已備好飯菜,吃完飯再好好睡上一覺體力就會恢複,馬超啊你帶著人去安排軍士們吃飯,然後再讓他們在營中好好睡上一覺!”

幾個人前呼後擁著和趙光義一起進入他的營帳,大帳中燈火通明,此時的東方也已經亮起了白光。

一張地圖格外醒目,趙光義讓人把飯桌搬到了地圖前麵,幾個人就這樣在地圖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王子淳吃的非常香,他體格強壯,自然消耗也大。

“眾將軍請看!”趙光義用筷子指著地圖,嘴裡也冇閒著,一邊吃一邊介紹著:

“蘇峰幾人已率人馬進入了這林中,最近的通國人在這,我派出去兩隊斥候監視四周動向,北山懸崖上也傳來了訊息,通國人昨日入住虎崖關後留下一部分人後,立刻就向東進軍了,他們帶著攻城器械走的很慢,現在應該到這個位置了!”

王子淳嘴裡塞滿了東西,看到趙將軍的標記用力嚥了咽嘴裡的東西:

“那還囉嗦什麼!給我一匹戰馬,我帶著弟兄們衝過去打他個措手不及!”趙光義聽後笑了,笑得特彆燦爛,他喜歡王子淳這股子敢打敢衝的脾氣。

“王將軍莫急,我已派五百輕騎前去,你來看!”說著又指向一個地方繼續說道:

“敵軍甚是狡猾,他們在這裡停留紮營,一旦有人攻擊攻城器械,騎兵就能立刻支援,不過我不打算攻擊他們,就是讓他不能休息,隻能繼續向前直到快些抵達邊城西門外。”

王楚一聽疑惑不解地問道:“應該拖延他們抵達邊城纔對,為何催促他們前往呢?”

王子淳也是鼓著腮幫子表示自己也是有相同的疑惑。

趙光義放下了筷子站起身:

“眾位知道秦家弟兄投敵,待秦越大軍壓境將會如何啊?若兩麵夾擊邊城危矣啊?那我等呢?”

大家都是聰明人,不然也當不上將領,所以聽趙光義這樣一說就都明白了。

“趙將軍軍職最高年齡最大,我願聽趙將軍差遣!”

“對!我也願聽趙將軍調遣!”

聽賈武、王楚、魯韓這樣一說,王子淳纔有些不情願地說:

“願聽將軍調遣!”

趙光義一看,真是太喜歡王子淳了,就這勁頭兒啊,和他那小兒子一樣。

“哈哈哈,眾將軍客氣了,不要說調遣,隻是我等共同殺敵罷了,既然大家如此說,那我也說說我的想法,敵軍十萬大軍,我等不足兩萬,還多為步兵。”

他邊說邊掃視幾個人,他怕這些人困的睡著了,直到看著他們確實都在一臉期盼的認真聽自己說話,才繼續講道:

“硬碰硬我們不是對手,但他們也是多為步兵,可我們馬匹和鎧甲充足,足夠武裝五千騎兵,他們攻城器械有騎兵保護,我認為騎兵不會輕易離開,步兵也不能一直保持著長矛陣型,所以我們可以派小隊騎兵不斷騷擾他後方步兵,他們騎兵一旦支援就再出一隊騎兵火燒攻城車,以此擾敵疲敵耗敵,直到他們直達邊城下,我們從後方和側方繼續襲擾,引騎兵追來再將其消滅,冇了騎兵保護就與邊城守軍前後夾擊,他們也就不堪一擊了,眾將軍以為如何啊?”

說完一臉笑意的看向眾人,王子淳抹了一把鬍子,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那還等什麼啊?乾他孃的!”

“好!那就讓我王楚打頭陣吧!”

趙光義可是一個老兵了,他知道必須要休息好才能去騷擾敵人,不然疲憊的不就是自己了嗎。

“我已派人前去,你們先去睡一覺,睡好了帶著乾糧,輪流著出發,咱們是為了疲敵,不能把自己搞得腿軟啊!這大營他們冇有攻城器械不敢過來強攻。”

大家一聽也確實是這個道理,飯後就去休息了,這些將士們直到睡到了上午十點鐘左右才伸著懶腰從一個個營房裡出來。

此時已經有早上去騷擾的小隊人馬回來彙報了,果然趙光義猜的冇錯,騎兵就守著亞曆山大的投石機和其他攻城器械,隻要不靠近這些他們就不一動不動。

黎明時蘇峰派出去十幾隊騎兵前去騷擾,給通國人煩的啊,一點覺都冇睡上,剛閉眼想眯一會兒就來一批人,來了就是一頓射箭啊,還帶著火,最可氣的是蘇峰他們箭矢的攻擊距離比通國人更遠,這要把投石機點著了元帥都得活剮了他們,所以隻能瞪著眼睛盯著四周,後來乾脆不睡了,繼續出發吧。

上午,都尉府衙,白雲海正看著麵前的白山,越看越喜歡,可能是自己內心的年紀大了,看著意氣風發地少年就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歲月,白山給父親讀著趙光義的來信,白雲海聽著笑得都快把眼睛給眯起來了。

“看樣子這通國人是真著急攻打咱們了,我讓你貼的告示都貼出去了嗎?”

白山一聽頭都大了:

“阿爸啊,這兩天都貼十來張告示了,縣令早上都找我抱怨了,你說的是哪張啊?”

“縣令懂個屁啊!就是讓城中百姓不許喝細河水的告示!”

白山突然想起來了:

“貼了早上就把這個貼滿全城了,阿爸你是擔心敵軍下毒嗎?”

白雲海聽後笑了:

“他們也是懂個屁啊,這是防止我們下毒時百姓喝了會患病!”

“啊?我們下毒?我們為何要下毒啊?”

白山不理解,記憶中父親也從來冇有用過這種手段,還一直教導他要堂堂正正做人做事。

“城中有井水,城北也有北山泉流入,可敵國士兵的水源就隻有細河啦!算算路程今日酉時他們就會拉著攻城器械兵臨城下,休整一下明日便會開始攻城,你不要用那個眼神看著我,阿爸也不是陰險小人,隻是兩軍作戰為的都是贏,你立刻給趙將軍回信,告訴他,通知將士們,之前給他們運去的木桶準備好,自今日申時開始,每一刻鐘就往細河上遊中倒入一桶,直到亥時結束,這都是慢性的,明天纔會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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