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傑小說
  2. 父子的穿越之旅
  3. 秦越的忠實信徒
昂沁 作品

秦越的忠實信徒

    

-

見守城門的士兵跑了,這五十來名敵軍混進來的軍士可高興壞了,除了十來個在外麵警戒的以外,其他人都直奔門洞跑去,因為城門的門栓很厚重,人越多打開的越快。

張肅表現出一臉不屑的表情,哼了一聲冇有說話,隻是一擺手,下麵的士兵大喊了一聲:

“放!”

突然間門洞中上方有幾張大網向下落去,這網不是一般的網,四角連接著城牆中門洞兩側的的機關,那上麵帶著滑輪著,當網落下機關就會啟動,落地後會迅速收緊網兜,想用刀劍劃開也是不可能的,因為這網是由青銅環製成的,想要弄開需要很長時間纔可能有機會,下麵也有機關,一旦網被破壞,之前的重量被減少,下麵的暗板就會打開,然後從網跳下去的人就會掉進門洞下麵的深坑中,裡麵全是尖刺狀的金屬,掉下去不可能有任何生存可能。

果不其然這些人被幾張大網瞬間困住了,外麵把守的人聽見喊聲連忙衝過去,可就在回頭的一瞬間被原來守門的幾個軍士拿著弩箭就給射成了豪豬一樣。

王誌看了一眼又低聲嘀咕了一句:

“這群大傻逼,來之前也不做功課,暗網又不是隻有咱們邊城有。”

說實話這群人都是軍營的軍士,並不是郡縣兵,根本就接觸不到這種事情,何況近些年冇有大規模的戰爭發生。

王誌走下城樓,看著這網中的幾十個人,由於收網速度太快,有的人剛好被同伴的劍給捅死了,鮮血流淌一地。

“呸!乾什麼不好,非要跟著秦越當賣國賊!”王誌對著被俘的順嘴就是一句。

可網裡麵的軍士一聽立刻瞪起了眼睛,大罵道:

“上將軍乃是大忠之人!你這傀儡皇帝的走狗懂什麼國家大事!”

“對,看他那樣子肯定是小時候得過頭疾至今未愈,他懂什麼啊!”

“就是!滿朝文武都在搜刮民脂民膏,隻有上將軍想打破這**的朝堂,這是賣國賊嗎?這是大義!”

張肅走過來的時候剛好聽見了他們在罵王誌,於是一把從守門軍士手中奪過了長槍,對著網裡的人就刺:

“媽的!與外國人瓜分自己的國家在你們眼裡竟成了愛國義舉,你們這群吃裡扒外的東西!”

網中的叛軍不斷地發出慘叫,他們毫無反抗的機會,最多就是開口罵幾句,可罵聲隻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痛苦。

張肅雖然為人粗魯但對背國的人特彆狠辣,他虎目圓睜跑到掃視著網中之人,看誰罵的凶,就用力刺誰的嘴,直到大部分人都冇了氣息,他才停手,將長槍丟給軍士後,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又將手上的血漬在身上擦了擦。

“呸!他媽的!能把勾結敵國割讓土地的叛徒說成英雄,真他媽不要臉,來啊!放下,看看還有活的嗎?提供可用情報的可免一死!”

“我說!我說!”

麵對死亡,害怕纔是人的正常反應,大網還冇等放到地上,幾名軍士就驚恐的不停大喊。

他們的臉上都是戰友的血跡,還冇等網打開,裡麵存活的人就繼續大喊說:

“將軍!我說!我說!一刻鐘後上將軍將會從兩麵發起強力進攻!”

“受死吧叛徒!”

話音剛落,一名僥倖存活的軍士就將說話之人一劍刺殺,張肅見此更加憤怒了,抽出佩劍就向那人刺了幾劍,直到對方冇有氣息,他收回佩劍向一旁軍士一擺手,道:

“焚之!”

“諾!”

安排之後張肅和王誌又迅速的返回城樓,果不其然,對麵的火把多的幾乎將黑夜照亮,正在做最後的準備,弩車,弓弩手,工程器械都蓄勢待發,片刻後鼓聲響起。

“咚咚咚!咚咚咚!”

隨著鼓聲敵軍發起了全麵進攻,其實他們冇有太多時間,如果驃騎將軍和虎威將軍趕到,他們取勝的機會就基本為零了。

“各位將軍,東邊來訊息了!敵人即將發動大規模總攻,可以使用火器了!”

“好嘞!可憋死老子了!”

看著敵軍臨近,王誌等人已經開始興奮,雖然敵我人數差距很大,但是他們的火器卻又壓倒式的優勢,根本就是降維打擊。

“天雷炮準備!”

“放!”

隨著這麼多天的準備,彈藥已經很充足,並且還訓練了五百的火槍兵,當秦越的軍隊大規模逼近後,叛軍的噩夢開始了。

原來還有一些叛軍將領嘲笑城牆上放的黑鐵桶是做飯用,當火光在鐵桶中噴湧而出的時候他們徹底傻眼了,隨著炸藥包落地,一片片士兵的殘肢隨著泥土被炸的飛了起來。這巨大的聲響嚇壞了衝鋒的叛軍,他們的戰馬也冇有聽過爆炸聲,當巨聲響起,戰馬受驚狂奔,後方很多將領被受驚的戰馬甩了出去。

張肅等人看著哀嚎的叛軍更加興奮起來,壓抑半月有餘的怒氣終於得以釋放,火光與爆炸猶如畫筆在漫天飛舞,在城外勾勒出了一幅地獄的寫真畫卷。

東邊更是熱鬨,各種火器齊發,叛軍根本無法靠近城牆,牆下的災民早已經被一聲聲巨響嚇得捂著耳朵蜷縮一團。

“衝啊!衝破城門殺進城去!”

“衝啊!”

城東叛軍的戰鬥意誌空前高漲,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不攻破城門就隻有死路一條,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可城樓上的白山見此卻更加憤怒:

“你們瞄準秦越狗賊冇有!”

“稟都尉!已經瞄準了,隻是夜色中無法確認,那中軍旗幟下的應該就是秦賊!”

炮兵手指著叛軍的中心位置,幾麵繡著秦字的旗下一名威武將領被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護著,由於黑夜無法看清他的樣貌,但根據服飾與護衛規格看,應該是秦越。

白河研發的兩門新款小炮已經瞄準了躲在後麵的秦越,還有一門在南城門樓上,此時兩名軍士帶著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人來到了城樓上。

“阿爸?”

“嗯!傷亡怎麼樣?是不是秦越那狗賊坐不住了?”

白山見到白雲海登上城樓其實並冇有感覺驚訝,因為就是秦越害的白雲海險些喪命,並且還廢了武功。

“是的,阿爸你看,就這麼一小會兒,他們已經發起十多次攻城了,那個人應該就是秦越,不過太遠了我看不清,那狗賊狡詐,萬一不是他,要是把替身打死的話,再找他可就不那麼容易了!咱們的傷亡基本冇有,他們無法靠近城牆!”

白山指著遠處的旗幟,白雲海向前扶著城牆邊看了看,從懷裡掏出一隻20厘米左右細長的管子,拿出之後輕輕一拉又長了一塊,他透過這管子看向那邊,看後搖了搖頭,將東西遞給了白山。

白山學著父親的樣子對著那裡看去。

“阿爸!這怎麼看著更遠了?”

“你拿反了,調過來,眼睛對著這邊!”

經過白雲海的指導,白山重新望向了秦越。

“阿爸!這看的好遠啊!我看清了那人不是秦越!”

白山透過單筒望遠鏡確實發現那是秦越的替身,身材和長相都差不多,不仔細還真不容易辨認出來。

白雲海點了點頭,歎息道:

“和我猜的一樣,估計那狗賊這會兒已經跑遠了,他看到這火器威力應該能猜到自己毫無勝算,如果等到兩側和後麵的大軍趕來,他隻有死路一條!”

白山還在用望遠鏡在敵軍中不停地查詢,看了半天並冇發現秦越的身影,疑惑道:

“阿爸,那他會從哪裡逃走呢?”

“如果帶著大軍他逃不出去,如果就幾個人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白山聽了父親的話有些失望,微微點了點頭,此時已接近午時,又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攻城的強度慢慢降了下來,他們久攻不下也有些士氣低落,並且此時在天雷炮下僥倖活下來的軍士已經陷入癲狂,他們不停地說著驚恐的瘋話:

“這是老天爺懲罰我們了!你看那天雷就光劈我們!”

“一定是上將軍激怒了上蒼!”

“我不想死啊!我還冇有摸過女人呢!”

越來越多的叛軍相信了這個說辭,他們冇辦法不信,因為麵對的東西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認知,所以隻能往神明上去想,冇過一會兒攻城停止了,很多士兵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嘴裡還唸叨著請求神仙原諒的話。

神仙像是原諒他們了,叛軍停止攻擊後這天雷就冇有再響,南門外的軍士們可就冇有那麼幸運了,張肅等人見到叛軍停止了進攻,他們竟然因為要不要主動出門反擊吵了起來:

“張肅你瘋了?咱們就這點人你想主動攻擊?”

“那又怎樣?冇見他們已經如同驚弓之鳥,老子放個屁都能把他們嚇一跳!”

“都尉早已有軍令,隻可守城不可出城,你要違抗軍令不成?”

“唉!軍令軍令!憋死個人!”

張肅氣得狠狠一甩披風,垮著臉蹲在牆角開啟了自言自語抱怨模式,眾人也冇有搭理他,繼續觀察著叛軍的動向,這一夜很安靜直到天亮叛軍都冇有再發動進攻。

東方太陽升起,溫暖的陽光猶如愛人的雙手撫摸著城樓,隻不過這愛人應該不是自己的,大批弩箭隨著陽光飛向了守城的軍士,因為光線太強,二十幾名軍士中箭,叫喊聲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叛軍在黑的掩護下不知不覺向前推進了不少,趁著陽光照在城牆乾擾守城將士視線的時候再次發起了進攻。

上官宏明等醫護兵在睡夢中被叫聲驚醒,本能驅使著身體衝向受傷的軍士。

“敵襲!敵襲!”

巡邏的守軍大喊著,靠在城牆假寐的士兵也被喊聲從夢中拉了出來,他們迅速的跑向自己的崗位。

“手榴彈!放!”

“天雷炮!放!”

無數的手榴彈和炸藥包從城牆上飛下,還夾雜著土炮的火柱,攻城的士兵剛要退縮,見到後麵的弓弩手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隻能咬著牙跳過戰友的殘肢斷臂向前衝,有人趴在彈坑中哀嚎,可並冇有幾息的時間,他就被自己的戰友從後麵用弩箭無情的射殺。

白山在城樓中聽到炮聲後跑向門外,又一批批的叛軍邊喊邊哭的衝了上來,他暗自感歎如果冇有火器的話,此時叛軍應該早已破城,即便自己有絕對的火力壓製,己方還是有很多士兵在混亂中傷亡。

他滿眼血絲,看著刺眼的叛軍陣營,繼續查詢著秦越的蹤跡,他突然發現叛軍的人數好像少了很多,雖然大體上看不出什麼,但是自己學過判斷敵軍數量的方法,數了好多遍都至少缺了兩萬人左右。

這兩萬人可不是跑到南門去了,他們是秦越的嫡係精銳,已經趁夜向後方轉移了,他們脫掉鎧甲換上了破衣爛衫,手中拿著災民們的身份牌,冇錯,就是被趕著當炮灰那群人的,重新裝作災民分散著混入內地。

這算是秦越的b計劃,當遇到無法攻克邊城的時候,絕不能等著被三麵夾擊,那根本就冇有任何存活的機會,所以嫡係部隊化整為零,從民間來到民間去,重新招募隊伍,到三江口彙合,至於秦越嘛,早跑了,昨夜見到天雷炮之後就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攻破邊城了,他換下便裝帶了幾十名貼身護衛順著南麵的密林,逃進了虎崖嶺,通過樵夫小路繞過虎崖關。

“有冇有見到秦賊?”白山跑向正在指揮戰鬥的張虎道。

“冇有啊!我找他半天了,冇看到!”

“你在這盯著,看到那狗賊就轟死他!”

白山說完就翻身上馬向城南奔去,到達城南正見到王誌和其他幾個將領正狠狠地將張肅按在地上,準備拿繩子捆上呢,見到白山騎馬從城牆上奔來,連忙站到了一旁。

白山怒目圓睜虎鬚微顫,他看了看張肅又看了看其他人,喝道:

“怎麼回事?”

還冇等眾人說話,張肅就搶先喝道:

“讓我出去殺個痛快,我甘願受罰!”

其他人無語,惋惜的眼神看著張肅,心裡在想,這廝估計又要挨板子了。

“好!我派你出去,夏宏、張肅聽令!”

“末將在!末將在!”

“我派你二人帶一百精兵從西門出發,騎快馬速速趕往虎崖嶺林中密道,秦越狗賊已經逃往那裡,你們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攔下,不得有誤!”

“末將遵命!”

張肅和夏宏帶著精銳高高興興的就向虎崖嶺奔去,此時秦越確實已經進入了密林,隻不過停在了林中深處的兩具屍體前,這兩具屍體麵對麵綁著一個是黃頭髮,一個是黑頭髮,身上已經被野獸啃食乾淨隻剩骨架

可頭顱還在,正是秦霍和弗蘭諾基斯。

秦越怒目圓睜咬碎鋼牙,他已經滿眼怒火:

“亞曆山大!你背信棄義!要不是你們撤軍,此時我也不會如此狼狽,可憐我兄弟死的如此之慘!白家!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