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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沁 作品

又一股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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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斯曼帝國怎麼能管得住那麼多土地呢,是因為本國往各處都派了總督和衛隊去管轄四方,主要利用當地人管理當地人。

白雲海將天羅脫離王權,成立人民共和國,他要替人民從外族人手中收回土地的事情,用這裡的文字寫進了布條裡,然後綁在箭上射了進去。

一些守城的士兵打開布條一看,咦??竟然還可以不需要國王??自己竟然可以擁有土地??於是本地武裝和居民都有些動搖了。

總督巴勒巴狠狠地將布條揉在手心,憤怒地扔在了火盆裡:

“天羅國竟然敢來攻打偉大的通斯曼帝國?”

“來人呐!這水是什麼味道?這是給人喝的嗎?”

話音剛落,一名侍衛雙腿無力的跑了進來,道:

“尊敬的總督大人,我們的水已經喝完了,這是城中水池的水!其他的水都被下了毒,喝了會拉肚子,哎呦!疼死我了!”

巴勒巴聽後立刻憤怒了,他一腳將侍衛踹倒,之後大步向城牆走去。

他站在城牆向外一看,一隊隊天羅士兵竟然正在水中洗澡和嬉戲。

給巴勒巴氣得,直接對著下用母語罵起了臟話,可下麵的人聽不見也聽不懂,並且繼續向地上撒著水。

人如果冇水是可以堅持幾天的,哪知白雲海讓十幾名本地士兵,偷偷混入了農民當中進了城,並且在軍營的蓄水池中放了瀉藥。

這一天一夜的時間士兵們拉的腿都軟了,嚴重脫水,都快站不穩了,最多隻能杵著長矛無力的靠在城牆上。

“主公!讓弟兄們攻城嗎?我看見守城士兵已經冇有力氣了!”

一名西方麵孔的人跑到了白雲海麵前,拱手詢問著下一步的計劃。

白雲海搖了搖頭,笑道:

“彆急,城中百姓和士兵會把那個通國人抓來送給我們的!耐心等待吧布魯斯同誌!”

“諾!”

又靜靜過了兩日,果然城中發生了暴動,因為總督的衛隊讓本地士兵去百姓家搜水,但遭到了百姓的強烈反抗,鎮壓的時候衛隊士兵殺死了一名本地士兵的妻子。

結果本地士兵和百姓們再也忍不住了,全城的百姓和士兵都反了,拿著武器直接攻下了總督府,把巴勒巴和他的家人還有衛隊統統給綁了起來。

守城的士兵們打開了城門,可白雲海還是冇有入城,直到百姓們和先入城的探子押著巴勒巴等人出來,他才認為這一次圍城算是成功了。

白雲海緩步走到巴勒巴身前,用下巴指了指他,問道:

“最近的軍營在哪?”

聽到翻譯後,巴勒巴掙脫著想要站起來,結果被按著他的百姓又死死的給按了下去。

巴勒巴仰麵看著白雲海,不服氣的質問道道:

“東方人!你憑什麼插手我們的事情?你這是侵略!你這是在發動戰爭!”

白雲海聽到翻譯後,忍不住笑了,對著布魯斯一擺手,布魯斯抓起巴勒巴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手起刀落直接砍掉了巴勒巴的小拇指,給他痛得哇哇大叫,白雲海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繼續問道:

“回答錯誤!我最好給你一次機會!”

說完一把推開了他,布魯斯又再一次將巴勒巴的手按在了地上,舉起了手中的刀。

結果巴勒巴服軟了,快速大聲的呼喊著:

“最近的軍營在西北方向300裡!有五千士兵!”

之後他失去了所有的驕傲,哭喊著向白雲海求饒,完全冇有了剛纔倔強的模樣。

白雲海聽過翻譯後輕輕哼了一聲,然後帶著人進入了城中。

深入通斯曼帝國的主要路口都被白雲海設置了關卡,不允許任何人通風報信,就連鴿子都會被射下來。

“把城中的長老都請到我這裡來!”

隨著白雲海命令的下達,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幾名身穿長袍的光頭老者被士兵帶到了白雲海麵前。

“尊敬的將軍,您讓我們脫離了魔鬼的束縛,您的恩情我們永世不忘。”

還冇等話說完,就有一名本地軍士慌慌張張跑了過來,他手裡捧著一個印章。

“主公!我們發現了這個!”

當印章送來的時候白雲海發現幾位長老的眸中都開始閃爍渴望的光亮了。

他一猜這就是城中最高權力的象征,接過印章後,白雲海放進了自己的包裡,然後說道:

“我找幾位來,有些事情要跟你們說一下,以後不允許有城主或者統治者,所有權力和利益都要屬於人們共同所有!”

聽完翻譯後幾名老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將軍您想要什麼??”

白雲海聽後斜嘴笑了,對著幾人一拱手:

“請幾位長老善待你們的百姓,我和我的軍隊要暫時駐紮在這裡,你們要儘快製定出我剛纔所說的律法,直到我認為百姓真正的自由了,我就會離開!”

白雲海也是需要時間給家裡傳訊息的,然後要在這裡準備攻伐下一個城池的計劃和物資。

幾位老者算是無私,一次次修改了他們的律法。

白雲海也派人去邊城,結果半路聽說白河在暮河新城就直接過去,此時王子淳等人也返了回來。

當王子淳把雪蓮花交給商羽長老之後,又悄悄把路上遇見的事情和白山講了一遍,並且將那個布包也塞給了白山。

白山打開一看錶情立刻變了,這就說明瞭問題,果然他就是那個小女孩的父親,誰都有年輕的時候,這段故事太長,以後單獨給大家介紹。

得知王三犧牲之後,眾人也是有些惋惜,雖然他總是出錯吧,但至少在一塊兒生活了這麼久,畢竟也是有些感情的,何況王三平時還是個熱心腸的人。

白河喝下雪蓮花熬好的湯藥,果然冇幾天身上的毒就消散了,嘴唇不紫了,氣色也慢慢好了起來,當子淳把王三臨終托付之物交給白河後,白河真正發自內心的有些失望。

他根本就冇想到王三會是天網台的密探,幸好訊息冇有及時傳遞出去,不然這朝廷就會掌握了自己的秘密了,那兩個人還冇有浮出水麵呢,自己依然不能大意。

通過這次被襲擊,白河和白山建立了一套相對完善的人口管理辦法,進出邊城和暮河新城必須要有完整的資訊登記,和身份覈實,並且還要經過嚴格的安檢才行。

混進來的那些人早被抓起來了,他們看到刺客的慘樣魂兒都快嚇出來了,連忙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一股腦兒的都說了出來。

齊王其實也不是在孤軍奮戰,雖說齊王已經被軟禁,但是後麵還有人,華帝的大兒子趙贏就是齊王最大的合作夥伴。

不僅如此嶽雲已經被縱橫家說服,完全無條件支援趙贏做太子,禦史大夫在朝中的影響力可是極大,現在不少大臣都在跟風,天天吵著要華帝早日立趙贏為太子。

縱橫家有幾名巧言善辯的名仕,給虎威將軍出餿主意的陸焦就是其一,幾人經過一件件事的分析,發現縱橫家就是想要天下再次大亂。

就在這時,有軍士通報,一名叫阿骨打的人從西域傳來白雲海的訊息。

“快請!”

片刻後阿骨打大步走了進來,將信件呈給白山:

“少將軍,主公已經攻下,哦,不對,主公已經解放了溝耶瑪拉城,這是主公的信!”

白山接過信,和白河一同閱讀,父親信中說,目前一切都很順利,現在需要把這座城建為穩固的後方基地,讓白山白河兩兄弟抓緊蕩平從虎崖關到溝耶瑪拉城之間道路上的安全隱患,好方便貨物和人員往來的通順,說讓他們派一些鐵器匠人過去幫忙製造護甲和火器。

經過討論之後,大家決定派大春子帶人去溝耶瑪拉城,這邊的事情也有很多,所以白河暫時不能親自過去。

墨家長老進入了工農學院,商羽和魏拓兩位長老也留在了暮河新城,一是很喜歡白河兩兄弟,二也是因為這裡的景色實在太美了,乾脆也在工農學院開設了幾門課程,並且不少陰陽家學派的人也趕過來進行授課。

現在工農學院的課程不僅有醫學、天文學、機關學,還有簡單的化學和物理,當然了,叫法是白河提出來的。

墨家與陰陽兩家的關係在這裡得到了真正的緩解,並且冇多久就完全消除了誤會,原來以前也是縱橫家在從中做梗,讓倆家產生的矛盾,說開了也就煙消雲散了。

他們還共同成立了一個新的學科,叫因果邏輯學,基本上是包羅萬象。

冇過多久農家學派的人也加入了進來,通過白河的一些指引,將土豆和幾種果蔬傳播到了整個大華國。

現在從邊城到暮河新城已經完全實現了質的飛躍,這一塊兒已經成為了華國最安全的地方,並且是發展最快的區域。

很多天羅國和西域的學子也不遠萬裡,來到工農學院讀書,大華國的名聲傳遍了整個西方世界,由於外國人越來越多,又開設了一門語言學。

這些訊息,包括白河險些喪命的事情,通過天網台最終傳到了華帝耳中,他打開書信閱讀後眯眼沉思了片刻,連齊德龍也猜不出他的想法。

當天下午宰相鄭項卿氣哄哄的進宮覲見,宰相見皇帝是不需要下跪的,他見到華帝就將自己的擔憂直接講給了華帝:

“陛下!縱橫家四處在為大皇子網羅關係,臣聽說他們的手已經伸向軍中了!朝堂之上也是人人恐慌,請陛下早做決斷呐!”

華帝起身點了點頭,沉吟道:

“朕聽說背後之人是齊王?”

鄭項卿心想你這不是裝糊塗嗎,分明就是你大兒子,扯什麼齊王,他深深歎了口氣,回道:

“據臣所知,正是齊王,此時該用雷霆手段,立刻對齊王餘黨進行抓捕,越快越好!”

華帝點了點頭,道:

“朕已派天網台對相關人進行抓捕,應該不出半月就能將齊王餘黨全部抓獲,隻是這縱橫派牽扯人眾多,嶽愛卿他??”

鄭項卿聽後襬擺手,微微點頭道:

“陛下放心!臣與太尉已做好萬全準備!”

華帝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暗自下了決心,他指著一旁的桌子道:

“擬兩道旨,朕說,鄭愛卿你寫!”

“二皇子趙峰品德厚重,深得朕心,即日起封監國之職,輔助朕治理朝事,欽此!”

“齊王結黨營私,禍亂朝綱,即日起剔除族譜,貶為庶民,其黨羽全部革職,由天網台審查,如有通敵者斬立決,徇私舞弊者按大華律懲處,欽此!”

齊德龍拿來了皇帝印,分彆在兩道聖旨上蓋了章。

接下來的半個月,華國是四處抓人,光齊王的餘黨就抓起來兩千多人,之前還都已經抓起來大部分了呢。

所有潛伏在軍中的奸細和亂黨分子也都被揪了出來。

在這次爭鬥當中,縱橫家是損失是最重,不過他們不死心,派出一些門人去了倭島國和其他大華的附屬國,準備再次搞一場政變,給死去的人複仇。

不管朝廷怎樣對待這些亂臣和縱橫家,但這件事之後,對縱橫家的打擊可不小,但凡想要西去北上南下的縱橫弟子,都會被各路邊軍扒個精光,基本上都是光著身子出去的。

但是還是有不看形勢繼續在搞事情的,兩個月後,邊城縣令王辰良收到撫遠郡郡守蘇鍺訊息,讓他去郡守衙門議事,也就是開會。

王辰良到了之後,蘇鍺就直接扣了一頂大帽子:

“王縣令治理有方,我已向朝廷舉薦王大人到郡裡任職!相信不日官文就會下發,以後還得多多照顧啊!”

王辰良聽完心中不悅,苦笑道:

“大人哪裡話!下官隻是按大華律辦事,再說我任期未滿,怎能輕易調動啊!”

蘇鍺輕哼一聲,斜眼看向王辰良,他知道王縣令是白河的生意夥伴,所以想先搞掉他,於是冷笑著一擺手道:

“莫非王大人抗旨不成?來人呐,王辰良勾結齊王餘黨,給我拿下!”

話還冇說完,郡尉額勒就走了過來,直接用手銃對準了蘇鍺的腦袋。

“嘭!”的一聲槍響,蘇鍺腦漿四濺,崩了王辰良一臉,嘴裡都是碎肉沫。

王縣令擦了一把臉,吐出了嘴裡的異物,大叫道:

“額勒!你!?”

哪知額勒根本不在意,拿了一隻手絹遞給了王辰良,然後對著一旁的衙役說:

“郡守蘇鍺自己承認他是齊王餘黨,並且勾結通國黃毛鬼子,現已被本郡尉按大華律斬立決,爾等可有異議?”

“冇有冇有,我們都聽見了願為大人作證,這蘇鍺也太囂張了,這話都敢自己承認,太不把郡尉大人和我們當回事兒了!”

額勒看著這群新收的小跟班就是一笑,接著幾人還聯名寫了一份奏摺,派人送往了撫遠郡的天網台。

這件事兒在他們心裡覺得不算什麼,但是可徹底惹怒了韓王,因為蘇鍺可是韓王的金庫管理員啊,當接到這個訊息之後,漢王氣得都咳出血了,騰管家還不斷地在一旁添油加醋:

“殿下,蘇大人的死我看冇那麼簡單,一定有軍隊參與他們纔有這麼大的膽子,我猜應該是邊塞白家勾結當地縣令和郡守一起乾的,他們是給蘇大人強壓罪名,連口供都冇有就直接斬立決了!您要給蘇鍺大人報仇啊!”

媽的,這騰管家說著說著還掉了幾滴眼淚,就像自己死了親人一樣傷心,要不是因為他,人家根本就死不了。

韓王可真是氣壞了,把信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他猛地站起身,指著外麵就大罵起來:

“你個老東西!人死了孫子還繼續跟我作對!我和你們白家不共戴天!”

他哪知道啊,說要和白家不共戴天的基本都已經昇天了,就他還不信邪。

第二天早朝,韓王第一個就站了出來,陰沉個臉,高聲道:

“啟稟陛下,臣弟有本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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