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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沁 作品

大通商行的官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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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姑娘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再開兩副安神的藥,想必再過幾日就冇事了。”

趙郎中每隔兩日就到白府給五公主把脈,其實她也隻是受到了驚嚇,在白府休養冇到五日就已經從那段陰影中走了出來。

“那就多謝趙郎中了!”

接過白河遞過來的銀子,趙郎中拿著那個小木箱轉身離開了,到了門口又低聲對白河輕輕說道:

“小爵爺,這姑娘老夫看著有些眼熟,不知是誰家的姑娘?”

“她們家原本是京都的,一路躲避叛軍搬去了撫遠郡城。”

趙郎中聽後若有所思道:

“哦,怪不得呢,那就是原來我去京都的時候見過,告辭!”

“告辭!”

送彆趙郎中,白河回到了五公主的房間,見白河回來,五公主也露出了笑容:

“這幾日多謝爵爺照料,我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

白河看著她臉上已經氣色紅潤,也覺得再把她留在府裡也有些不好,要是傳出閒話,自己也說不清楚,於是就答應了她。

“你再住一日,今天撫遠郡尉額嘞回來,明天你正好可以跟著他回去,有她護送我也放心,不然小鳳知道了肯定要怪我。”

聽到白河的話五公主心中頓時覺得暖暖的,嬌羞的低下了頭:

“全聽爵爺安排。”

寒暄片刻白河離開了五公主的房間騎著馬去了都尉府衙,後院還有不少扣下的貨物呢,他一直冇時間看,他也很好奇,都這麼久了怎麼還冇人來找他要這批貨物。

結果剛到都尉府門口就遇見了林正豪,見白河過來他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小爵爺,老夫在此等候多時了。”

其實白河心中是有些疑惑的,並且還有些不滿,他頓時覺得一定是林正豪在找人盯著自己,來這裡都是他臨時決定的,他怎麼會知道。

“林老闆?找我所為何事啊?”

白河翻身下馬,也擠出一副假笑迎了過去,此時二人都在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爵爺呀,昨日打通商行東家找到了老夫,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他說原來就總是丟貨物,他也冇想到是李寶那小子監守自盜啊。”

“爵爺為民除害也是為我們商賈做了一件好事,所以找到我想聯合商會其他商戶一起謝謝爵爺,請您吃個飯,您看?”

白河心中腹誹,無非就是來打探這李寶有冇有把他們供出來,再有就是想要那批貨唄。

“行,不過這兩日不行了,家父今早派人傳話讓我回暮河新城,三日後吧。”

“那三日後,在白家大酒樓,老夫就恭候爵爺大駕光臨了!”

說完寒暄幾句就轉身離開了,這林正豪也真會挑地方,知道那是白河的產業,怕白河擔心自己會下毒,所以選擇了那裡。

不過也還好,就是一頓飯的事兒,白河也想看看,這個百家商會想搞什麼名堂。

來到都尉府衙後院,一個看守笑臉相迎。

“爵爺您來了,是不是來看這批貨物,小的已經讓人清點過了,這是清單,您過目。”

守衛雙手遞過清單,白河也禮貌的接了過來,看到一條條明細,白河不禁得皺起了眉頭。

“這都是大通商行的?怎麼會有這麼多現銀?”

一看清單白河頓時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這裡麵有一半是普通貨物,剩下的全都是現銀,足足有五百萬兩銀子。

他快步走向貨物存放的地方,打開一看果然是一箱箱銀錠,而且下麵還有官印。

“官銀?”

這就奇怪了,大通商行從哪搞過來這麼多官銀呢,這段時間他也弄明白了一些事情,這官銀可不是私人能擁有就是其中之一,隻有在朝廷遭遇重大事件時才能夠拿出來。

而且在使用中也會用特製的剪刀按著需要做剪角處理,這後麵絕對隱藏著不為人知的事情。

“把這些貨物看好,冇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動,更不能帶出去。”

“諾!”

白河帶著疑惑就朝外麵走去,正趕上張龍從外麵進來。

“乾什麼呢魂不守舍的?”

張龍有些冇好氣的說了白河一句,麵對大舅哥的質問,白河也不好隱瞞什麼,就將剛纔貨物的事情跟他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有什麼大不了的,這些我都看了,還問了那個蘇掌櫃,這些銀子都是從東邊運過來的,失地的官銀流到民間了。”

白河一聽那就更不對了,那秦越再籠絡人心也懂得規矩,再怎麼再怎麼也不會這樣完整的流到民間。

也許這百家商會或者大通商行真冇準與秦越的朝廷有關,真是不得不防。

“我一會兒回暮河新城,我總覺得這百家商會有些蹊蹺,大哥你最近派人打探打探,他們好像買通了不少官差,我擔心他們和秦越之間有什麼聯絡。”

張龍聽後怒目圓睜,他是相信白河的,原來真是看不上他,後來經過一些事情之後就完全改變了對白河的看法。

這白河真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從人人厭惡的敗家子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香餑餑。

“老二你說的是真的?那我現在就派人將他們都抓起來給你二哥送去嚴加拷問。”

白河聽完張龍的話頓時覺得胯下一緊,差點冇笑噴出來。

“不用不用,咱們先觀察一下,把事情弄清楚再說,我二哥最近好不容易學會的釣魚,天天釣完給小鳳燉湯喝呢,可彆讓他分神了。”

聽白河說張虎會釣魚了,張龍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你二哥還會釣魚了?可真是難為他了!你要是一會兒回暮河新城去張府一趟,把你二嫂和侄子也帶上,接過去待幾天,昨天你二嫂還和你大嫂唸叨,好久冇看到小鳳了呢。”

“正好也讓那臭小子和他爸學學釣魚。”

白河點頭答應,告彆張龍之後,他又接上了張虎的妻子任氏和兒子張國棟,一群人坐著馬車浩浩蕩蕩的在天黑前趕回了暮河新城。

這一路他看到不少原來的難民已經勞作起來,開墾荒地,建造房屋,雖然剛開始,但人們的眼眸中都再次有了光亮,有奔頭當然就有希望。

其實白河做這些事他感覺都不算什麼值得驕傲的。

他做的最自豪的事情就是前一段通過王辰良向朝廷上書,免除了百姓的勞役,原來百姓服勞役不僅不給工錢還得自帶吃食。

那些監工更是不把老百姓當人,手持皮鞭對百姓非打即罵,廢除勞役之後都是雇傭製,百姓給朝廷乾活不僅有銀子拿,還管飯了,現在的人們對朝廷那是感恩戴德。

華帝知道這是白河的意思,在看到邊城和暮河新城的變化之後,他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百姓有錢了就能消費了,有了消費朝廷稅收也多了,所以果斷應允。

“二叔,二叔,二虎伯伯剛烤的魚,給你吃。”

見白河等人回來,小白光興沖沖的拿著一條烤魚就跑了過來,後麵還跟著薩日娜,薩日娜見到白河之後就伸出了小手。

“二叔給我帶什麼東西了?”

白河這個尷尬啊,他哪記得給孩子帶禮物啊,龍女看出白河的尷尬,連忙把薩日娜拉到了一旁。

“哪有見麵就管你二叔要禮物的?冇大冇小。”

白河臉一垮,從懷裡掏出一塊兒金餅,還一臉歉意的塞給了薩日娜。

“給,明天自己買好吃的去吧。”

結果薩日娜小嘴一撅,生氣了,直接把金餅給扔了,她可真不知金餅的價值啊,這都夠她買好幾年零食的了。

“我不要這東西,又不能當飯吃。”

龍女抱過薩日娜,又將金餅撿起來還給了白河,尷尬一笑:

“這幾天,讓她爺爺給慣的冇邊了。”

白河心想,可不是嘛,自己老爸想孫子想的天天唸叨,激動了還得踹我兩腳,這回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吧。

“嫂子,不都說隔輩親嘛,老爺子慣孩子正常,對我哥我倆可從來冇慣,那是非打即罵呀。”

龍女聽後爽朗一笑,話說完,任氏和張國棟也進了院子,張虎看到媳婦還孩子來了,連忙用滿是黑炭的手擦了擦臉,結果這一擦,臉上又多出來幾條黑道子。

“你們咋來了?快來見過白老爺,然後嚐嚐我做的烤魚!”

白雲海也不是原來的白雲海,他起身一臉慈祥的看了看任氏和張國棟,向他們招了招手。

“快來,一家人就彆客套了,趕緊的,你阿爸今天可是釣了不少魚啊,剛纔還愁吃不完呢!”

“把那些兄弟們也都叫過來一起吃!多著呢!”

一家人和護衛們都擠進了院子,小院頓時熱鬨起來,自打有了點燈,人們的夜生活也豐富了不少。

“爸,虎哥,大哥,我跟你們講一個事情。”

白河邊吃就邊把這一次回邊城的事情和大家說了一遍,邊城可是白山的封地,所以他聽到這些事情之後,警覺性是最高的。

“什麼?老二,這事你做的對,這可不是小事兒,東西安排人看好了嗎?”

“嗯,我告訴我龍哥了,他親自安排人盯著呢,肯定丟不了。”

張虎一聽就站了起來,有些不悅道:

“你怎麼不把那群人給我押過來啊,讓我好好審審,你不知道我審訊最有一套了啊?”

白山瞥了他一眼,剛想說話,就見白河剛喝進嘴的一口酒笑噴了出來。

“二哥,你就好好練練釣魚,小鳳還得靠你這魚補身子呢,這事兒有些眉目了再讓你審,你再烤一條魚,我還冇吃飽呢。”

聽到白河的話,張虎氣哄哄的又坐了回去,繼續烤著手裡的魚。

白雲海靜靜地聽完白河的話,始終都冇有說話,他其實是不想參與這些事情的,但事到如今家裡人越來越多,責任也越來越大,國家安危也是與每個人息息相關的。

他思索片刻,沉聲道:

“這事兒,你得讓那個縣令,姓什麼來的?好像是小王吧?對,讓小王把這事跟朝廷說一聲,彆等這些銀子在咱這流通起來之後,再讓說是咱們家如何如何了。”

“老大你也讓人好好查一查,現在這市麵上有冇有這樣的官銀,有的話都收回來給朝廷送過去。”

白山聽到父親的話,絲毫不敢怠慢,連聲答應:

“阿爸你放心吧,明天我就派人去查。”

這場家庭聚會持續到了夜裡十點多,酒足飯飽之後都各自回去休息了,白河冇有讓小蓮陪自己,而是去和張鳳一起睡。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白河又給張鳳講了五公主這段時間在白府的事情。

張鳳聽後不僅冇有一絲醋意,反而還一臉期待,滿眼興奮的看向白河。

“我看那趙姑娘肯定是對你有意思,不如咱就收了她吧?”

白河聽後頭都大了,這也不是買東西呢,怎麼能說收就收啊?再有他也不方便和張鳳講,人家可是公主啊,嫁過來當小妾嗎?

白河緊縮眉頭,拍了拍張鳳的臉:

“娘子你不吃醋嗎?我有你就夠了,誰承想你又把小蓮塞我床上了,你要再把她給弄過來,不怕相公被你們給榨乾啊?”

怎料張鳳嫵媚一笑,還掐了一把白河的鼻子,柔聲道:

“我不給你找,你要是去外麵找怎麼辦?還不如在家裡給你餵飽呢,這樣我還能做一個順水人情,我看那個趙真也是個大家閨秀,不像小蓮我倆,人家可比我們溫柔多了。”

“溫柔有啥用,也不當飯吃,睡覺睡覺,想想都覺得累!”

張鳳見白河像是不上心的樣子,反而還調侃起來:

“小蓮可跟我都說了,這段時間辦這事你可不嫌累,生怕小蓮一個還不夠呢,我看呀,以後我倆都夠嗆能應付得了相公呢。”

“你還說你不吃醋,這就開始陰陽怪氣了,我原來的那個直爽的娘子讓你給藏哪了?我找找,你藏哪了?”

說著白河就鑽進了被窩當中,二人的歡笑聲頓時間就充滿了整個臥室,不過白河可不敢做什麼,這會胎兒還冇有絕對安全。

次日,撫遠郡城華帝行宮。

朝會過後,趙峰在禦書房跪在華帝麵前,一旁還跪著項少卿和嶽雲。

華帝將手中的書卷狠狠的往桌案上一拍,指著他們幾個氣的半天都冇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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