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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居士 作品

第三百零一章 最後的安排 (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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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麽?

華霜微微的垂下頭。

蕭念於她來說是主子,也是神祗。如今她擁有的一切,都是蕭念賜予的。

如果說以前在小村落的時候,她還能對蕭念生出幾分親近之情。那麽如今,在她見識過蕭念種種不凡的手段和背景之後,那點兒親近之情便消失無蹤了。

“是一切!公子對華霜來說是一切。”

聽到這個答案,蕭唸的唇角微微揚起。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扯到自己的近前。兩人的距離貼的極近,近到她可以清楚的聽到他那均勻舒緩的呼吸聲。那一呼一吸之間,透著一股融融的暖意,還有他與生俱來的的從容不迫……

“坐。”他聽到她稍顯急促的呼吸聲,語調溫和的開口,而後讓天坐到了自己的旁邊。

秋雨連綿,一下就是十幾天。

華霜端著牛肉羹走進了蘭姨的房間。

“蘭姨。”

“是華霜啊,快來。”蘭姨的臉上掛著慈愛的笑。清秀的臉龐上透著一股柔和而高貴的光。經過這十幾天的調養,蘭姨的臉色明顯紅潤了不少。說話也有氣力了。

自從她見到了蕭念手中那根金蘭釵,她的精神頭便好了許多。而且懷叔還派了人,重新去南疆打探她兒子的下落。眼下她的兒子隻是生死未卜,而不是死無全屍。

如此種種,幫蘭姨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再加上懷叔日夜不停的勸導,蘭姨如今的心態已經好了許多。

華霜將牛肉羹遞給蘭姨:“這是最後一碗牛肉羹了。從今往後,可以吃湯藥了。”

蘭姨皺了皺眉頭,歎了一口氣:“總算是吃到頭了。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想碰牛肉了。”

說我,她一口一口的將牛肉羹吃完。

晚上開始,懷叔便給蘭姨服湯藥。

他開出的方子是桃核承氣湯。

桃核五十個(去皮、尖),桂枝二錢,大黃四錢,甘草二錢(炙),芒消二錢。

桃核承氣湯出自《傷寒論》,是一劑活血祛瘀的方藥,瀉熱逐瘀。主治下焦蓄血證。少腹急結,小便自利,其人如狂,甚則煩躁譫語,至夜發熱,或婦人閉經痛經,脈象沉實或澀。

力中桃核破血行瘀,大黃下瘀泄熱,二藥合用,以逐下焦瘀熱,是為君藥;桂枝活血通絡,芒消泄熱軟堅,是為臣藥;炙甘草甘平和中,緩和消、黃峻攻之性,為佐使藥。諸藥相配,共奏破血下瘀之效。

蘭姨服了三劑湯藥之後,就開始大量排泄。並且排出的都是淤血黏著的汙穢之物。

早前懷叔給蘭姨診脈的時候,就說她的體內有淤血積痰,如今這些東西都排出來了,就是說病根已經去掉了。

而後,懷叔有將準備好的稀粥和煮爛的蔬菜給蘭姨吃。如此,又調理的十多天,蘭姨的身體總算大好,除了太過消瘦以外,便與常人無異了。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華霜學到了很多東西。

其中最關鍵的就是除邪秘訣!

而此秘訣最關鍵的,便是要先扶正氣,然後正氣足了,纔可動手除邪。

所以,之前懷叔給蘭姨吃了十幾天的牛肉羹,就是為了養她的胃氣。胃氣足,則人體的正氣足。

待到正氣充足之後,懷叔再用瀉下化瘀的桃核承氣湯給蘭姨服下,以除體內邪氣。

之所以要這樣做,就是怕在用猛藥除邪的時候,會傷了自身的正氣。

如果是那樣,那麽小病必重,重病必死,

待到秋雨稍懈之時,蕭念一行人等從新上路。

金陵,此刻已經近在咫尺。

因為隻有華霜和熏風兩個丫鬟,所以總要有一個去照顧蘭姨。

今天在馬車中,剛好就是華霜陪著蘭姨。

華霜將一個小紫瓶遞給蘭姨:“蘭姨,這裏麵的資生丸是給您調養脾胃的。療效甚好,公子也一直在用著。您平時冇事就嚼兩顆,這個不怎麽苦。”

蘭姨笑著接過,從裏麵倒出一顆,放在口中咀嚼。微微有一點苦,還有點山楂的酸和蜂蜜的回甜。

“你這丫頭啊,最是靈巧了。難怪公子和懷叔他們那麽寵著你。我聽說,你可是遠近聞名的小神醫呢?”

華霜笑的有些羞澀:“蘭姨過獎了,其實我不過是粗淺的和懷叔學了一些醫術,哪裏當得起什麽小神醫之名?”

蘭姨寵愛的摸了摸華霜的鬢角:“能想出那醫治大頭瘟的方子,你就是神醫!”

華霜搖了搖頭,笑道:“其實,我之前也想不出。後來是在公子的點撥下,才突破瓶頸阻礙,想出了那麽一個方子。所以,這功勞應該是公子的。”

“念兒嘛?”蘭姨的笑有些恍惚,好似陷入某些往事的情境一般,隨後,自言自語一般道:“那孩子的確不凡。很像他的母親。”

華霜見蘭姨的表情有些傷感,便岔開這個話題:“蘭姨,我聽欣然說,您也是大夫呢。”

蘭姨回神,隨後淡然一笑:“我不過是粗淺了學了幾個經方,給那些窮苦百姓看一看罷了。說來,我這點兒醫術還是跟念兒的母親學的呢。”

“公子的母親也是大夫嗎?”華霜好奇的問道。

蘭姨搖了搖頭:“不,不是。她是名門貴女,身份尊貴異常,怎麽會是大夫呢?隻不過她家學淵源,祖祖輩輩都通曉醫理。這不是為了懸壺濟世,而是為了自保自養,並以擇良醫。”

華霜:“以擇良醫?”

蘭姨點頭:“是啊,如果一個人不通醫理,又如何懂得甄別?如何能為自己覓得良醫呢?更何況高門大戶,世家望族的關係錯綜複雜,人心更是晦明不定,通曉醫理,有利無害。”

華霜聽了點頭,蘭姨說的很對。她離世家望族的距離有些遠,可是也能從公子身上窺得幾分影子。公子自己不就是上通天文,下通地理的嘛,除了眼睛給他帶來的不便以外,她幾乎想象不到他還有什麽弱點。

“蘭姨,那您診病都從哪裏入手呢?”

一邊說著,她一邊給蘭姨倒了一杯菊花茶,讓蘭姨潤潤嗓子。

蘭姨的心情不錯,談論起醫理,興致也很高,她講道:“我隻和念兒的母親粗粗學過十六個方劑與相對應的病症。”

華霜點了點頭:“原來蘭姨所學是經方派,那十六個方劑可是出自《傷寒論》?”

“正是。”

ps:謝謝囡囡頭的打賞。

另外,小院有幾句話要跟大家交代一下。之前我查出來的那個囊腫,因為大夫的不確定,所以手術一直拖。到了現在,終於確定要手術了。前幾天,我爺爺去世。今天,我剛剛做完肺葉切除手術的姥爺又被診斷為癌症。麵對那些醫生,我們全家都有種想要罵孃的衝動。手術之前,說不是癌症,結果做完手術,他又說是癌症,並且已經擴散。如果不做手術,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做了,反倒命在旦夕......這都什麽狗屁庸醫?!

反正,因為這一連串的變故,我的心有點兒亂。而且爺爺的葬禮那幾天,我的存稿都被消耗一空了。到了自己做手術這個檔口,我不確定會不會斷更。之前已經保證過了,說絕不斷更,現在,我很怕自己食言,但是事情也趕在這了。如果哪天真的斷了,還請各位親們體諒一下。

這真是一種磨礪啊,讓我的心越磨越平靜。

各方麵的壓力都好大,但是我還能頂住,心不亂,我想,我真的成熟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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